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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常玉画插花,拍卖过亿元
来源: | 作者:5plus137 | 发布时间: 1621天前 | 1679 次浏览 | 分享到:

《花瓶里的三朵向日葵》被认为是第一幅作品,人们称之为梵高的“无名”向日葵,画的是青绿色背景下,上了绿釉的罐子里插着三株橙黄色的花朵。创作时期:1888年8月,收藏地点:私人收藏(美国)。

画家画插花,是一个大门类,最著名的插花绘画,应该就是梵高的《向日葵》了。《向日葵》是1888年8月至1889年1月期间荷兰画家文森特·梵高所绘制的以插在瓶中的向日葵为主要内容的一系列油画作品,作品分别绘制了插在花瓶中的3朵,5朵,12朵,以及15朵向日葵,并分别收藏于德国慕尼黑新美术馆、英国伦敦国家画廊、日本东京兴亜美术馆、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和美国费城美术馆。

《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被认为是第二幅画作品,浓重的宝蓝色墙壁前,罐子里有三朵花,前景的桌上放着另外两朵。创作时期1888年8月。收藏地点:山本顾弥太曾经收藏,1945年美国轰炸日本城市芦屋市时被毁。

如果用梵高所创作的“以插在花瓶中的向日葵为主题的油彩画”来定义的话,那么广泛认为一共有七幅作品。其中有六幅被保存下来 。梵高通过该系列作品向世人表达了他对生命的理解,并且展示出了他个人独特的精神世界。

《花瓶里的十四朵向日葵》,1987年3月,安田火灾海上保险(损害保险日本兴亚)的会长后藤康男在伦敦佳士得拍卖公司主持的拍卖会上,以相当于39,921,750美元(当时汇率为58亿日元)的价格标得《花瓶里的十四朵向日葵》,开创了梵高作品价格的纪录,使得连那些对美术没有兴趣的人都认识了《向日葵》系列。该作品被收藏于日本东京西新宿的损保日本兴亚东乡青儿美术馆(位于损害保险日本兴亚总部大楼的顶楼)

中国古代画家也经常将插花作品纳入绘画内容之中,更是在博古画这一画类中尽情展现插花之美。《胆瓶花卉图》原载《四朝选藻图》(见《石渠宝笈续编》)。签题姚月华作,上有宁宗(1194 - 1224 在位)题。姚月华,已无法从各类文献中考证到此人,可能是宁宗时代的一位女画家。画中右侧一黑色胆瓶放在一个方形花架中,瓶中插菊花,花开五朵。花架采用了白描的手法,设色画胆瓶及瓶中插花,与白瓶架形成谐和而较强烈的对比,。画面左侧以行楷题宋宁宗七绝诗一首,很好地诠释了这幅画 :“秋风融日满东篱,万叠轻红簇翠枝。若使芳姿同众色,无人知是小春时。”

钱选作《盘瓶双体花》,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盘瓶双体花》画中白色的栀子花,入夏开放散发奇特的香味,花经中列为三品七命,有禅友之称。以竹盘满置散乱的栀子花,或聚或散, 布置凌乱,单从摆饰的刹那间求得插花者的创作冲动与满足。竹盘右上角摆放一件古铜钫,钫内随意点插短小的草本三色堇与万寿菊,色彩斑 斓,随意而自然,有初夏清爽明媚的姿态。作品以对花的象征意义的基本认知来表现作者复杂而独特的内心感知与思想,对世态炎凉的反射, 有着十足的元代文人不群的个性。

爱新觉罗·绵亿画《岁朝清供》。爱新觉罗 ·绵亿(1764-1815),是爱新觉罗 ·永琪第五子,也是其唯一成年长大的儿子。“吉语拈题应岁朝,玉梅香色笔端。凌波斜倚春先报,百合清平 凤律调。”绵亿的七言绝句将我们带入香花春先报的 1802 年,美好新年的第一天,“嘉庆壬戌新正御题”,“新正”指农历新年正月 , 或农历正 月初一, 那年绵亿38岁。这是一幅非常有文人插花风格的岁朝清供插花,以朴素清雅为原则,将灵慧洒脱以及飘逸的个性,应用于大自然的花草,构成插花的生活艺术。

2019年10月5日晚,香港苏富比2019年秋拍“现代艺术晚间拍卖”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举槌,此次拍卖由两位来自东方的巴黎画派画家常玉《曲腿裸女》和藤田嗣治《少女与幼犬》领衔。全场估价最高的常玉晚年作品《曲腿裸女》当晚以1亿港元起拍,最终以1.72亿港元落槌,加佣金最终以1.98亿港元成交。超越2011年《五裸女》的1.28亿港元,创造个人拍卖新纪录。此次拍卖的成交总额为6.1亿港币。

近年来,常玉的画成为了拍卖场上的新亮点,他的一些描绘插花的油画作品不断出现,并不时创下他的拍卖价格的新纪录。常玉(1900-1966),本名常有书,1900年10月14日生于四川顺庆(今南充市),1966年在巴黎因煤气泄漏去世,为近现代著名画家。花卉题材是常玉作品中的一大类。从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开始,兄长去世、战争到来,常玉的生活开始陷入困顿潦倒。在后来的花卉题材作品中,大多为花朵零零散散的插在花盆中,孤独而静默,残花败柳看上去孤单无力,却在强撑姿色,构图仍然延续了一贯的大胆,但在用笔上却有收敛,用笔细致谨慎,虽然仍然有艳丽的色块,但画面仍流露出一种悲情。

常玉《菊花与玻璃瓶》,1950年

1919年常玉以留法勤工俭学的方式前往巴黎,与徐悲鸿、林风眠熟稔,常玉的艺术观点却与他们不同,他不进美术学院进修,常在咖啡馆里一边看《红楼梦》或拉着小提琴一边绘画。常玉在艺术上坚持我行我素,追求精神自由,他经历大起大落,一生默默无闻、不被赏识;而今,西方公认他为世界级的绘画大家,被誉为“中国式的莫迪利阿尼”。

常玉《蔷薇花束》1929年 保利香港供图

常玉《蔷薇花束保利香港2015秋拍,成交价5900万港元。此件作品创作于1929年的《蔷薇花束》(Lot 133),常玉于结婚隔年创作《蔷薇花束》,除了作为他和玛素爱情的表征外,当时他正踌躇满志、乐观豁达,蔷薇花的盛开亦寄托了他对于生活的美好期待与向往。或许因主题的特殊性,《蔷薇花束》罕见地使用线条与渐层色彩勾勒粉红蔷薇与枝叶,镂空的轮廓线中透出背景的墨黑色,仿佛赋予蔷薇花束自发性光源,在漆黑背景里闪耀彰显了自身的绽放。从《蔷薇花束》可见,常玉致力开拓静物花卉的表现形式,中国传统艺术元素及线条运用进一步为他提供创作灵感,介于轮廓与实体之间的描绘已脱离具象与写实的框架,超越了中西美学传统中惯用的制式规范,花朵与枝叶经过几何化的处理,成为线条的流动与几何元素的重组,以中国传统美学的观点来诠释与拓展西方现代主义,《蔷薇花束》也书写下常玉极具突破性的成就。

常玉 《青花盆与菊》 20世纪50年代 香港佳士得供图

《青花盆与菊》巧妙地将画面的背景以浓厚且层次丰富的红与黑、与主体的白菊与金黄的枝干作了极完美且强烈的呼应与对衬。在画作中,常玉在跨越东方与西方观点上有着卓越的重新诠释与表现:既保有了中国传统文人水墨中,对线条与留白观念,并同时将属于西方的三度空间构图观念引入作品中,成功地注入了西方绘画中独有的空间概念,将原本东方传统绘画中平铺的叙述空间,转为更具深度的空间,实为常玉花卉题材创作中的精品。

常玉 《瓶菊》 20世纪50年代 香港佳士得供图

《瓶菊》是代表常玉一生最高荣誉的晚期代表作品,此幅作品的拍前估价为2000万至3000万港元,为1950年作品,细腻的笔触,动人的色彩,丰富的细节,有一种难以名状、中西交融的美。乌黑的底色上,画家勾勒出一朵朵绮丽的金色菊花,映衬出花瓶底下的红桌。

常玉 《瓶菊》,1941年作

《瓶菊》纤维板油彩,51×40cm,1940年作。常玉一生都极为坎坷,他的静物作品是他内心世界的一面镜子,画中的花朵大都孤单无力,残花败韵、强撑姿色,像失去母亲的孩子般孤单寥寂,无依无靠,直叫人有“残月伴秋寒,冷冷清清”的凄凉感。

常玉1956年作《蓝色背景的盆花布面油画

这是在2016年保利春拍上亮相的常玉的《蓝色背景的盆花》,以人民币3933万元成交。这幅作品要稍晚于《瓶菊》,创作于 1956 年,同样是常玉后期花卉作品中的经典之作。花瓶和花卉的样式取自中国瓷瓶的传统形制与中国花鸟画的精细呈现,这似乎与常玉后来在巴黎家具店铺以描绘图案维生,以及对中国漆器、中国古典家具深有研究有一定的关系。

常玉《红底白菊》北罗芙奥2017春拍专场 

2.8亿台币(人民币6300万)

《红底白菊》单纯从色彩看,这种高纯度的红色的确刺人眼球,很难看出这是一个中国艺术家的用色习惯,鲜艳如血般的红色,齐刷刷横向排比的笔触感觉像是在等待着响应、等待着认同。在常玉短暂的一生中,静物题材陪伴了他数十年,仿佛在静物中,植物的生命更适合被常玉拿来表达自己的心境,因此他的花卉作品频见,常玉以重彩、深色的环境色来突出花卉的灰暗、惨白、无力,展现着有点落寞有点无奈、有点愤懑也有些失望的情绪。

常玉 《聚瑞盈馨》 20世纪50年代 香港苏富比供图

2014年4月5日,在香港苏富比2014春拍“现当代亚洲艺术晚间拍卖”上常玉《聚瑞盈馨》以7100万港元落槌。此作是今年苏富比春拍“现当代亚洲艺术晚场”的亮点,是常玉50年代的巅峰巨作。艺术家在上色之时,采用排笔作横向平涂,并特意留下匀均笔触,产生层次丰富的质感,并调剂了盆菊的垂直形态,保持画面宽度;值得注意的是,《聚瑞盈馨》在背景处理上相对简约:常玉在盆景底下,往往垫以一条布满中式纹样的织毡,而《聚瑞盈馨》在强化盆花的艺术形象之后,却相应简化了背景,此一增一减体现了常玉有度的创作火候。

常玉笔下的的其他插花作品

从白到黑,常玉花卉颜色的变化,让我联想到马克·罗斯科——由青壮及衰老,春风得意成为过去式,在前面等着的,是一步一步黯淡下去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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